Tuesday, September 14, 2010

西西《缝熊志》

























西西向来是我喜爱的作家。

这本《缝熊志》是西西二零零九年出版的作品,今年才在马来西亚的大众书局遇见,要五十多元一本,好贵,只好碰碰运气,等书市来时看看有没折扣。幸好幸运之神站在我身旁,我最后在书市以三十二元买了这本书。但作者的心血当然不只这个价钱。这或许就是工业革命后,物品大量生产的其中一大好处。

这对我来说是一本极具创意和趣味的书。

西西曾患癌症,手术后康复。近年因手术的后遗症,右手逐渐不灵,有一天,忽然不再听使唤了。这些熊都是西西单凭左手,加上另一只失灵的右手帮闲,一针一线缝制成的。她这样的情况,缝熊的手工当然不可能精细,再加上她已经七十二岁了。但她的熊胜在够创意,尤其是中国古代服饰熊,加上西西的文字,一个个高风亮节的古人就似乎活灵活现地跃于纸上。

大家都知道陶潜爱菊,所以他的腰间当然插了几朵菊花。西西说陶潜喝酒食肉太多,大概得了痛风,不良于行,常常需人扶持担抬,连站久了也有问题。或许因为这样,西西让陶潜的腿微屈。

好玩的是与张骞同行的忽迷,匈奴公主,衣衫宽阔,因为她怀孕了。匈奴公主怀了汉人的血脉。姓张的,获得不同文化的孕育,是美丽的混血儿。

还有太史公司马迁,为友人李陵说项而遭奇耻大辱,但知识人的灵魂是永不屈服的,所以他的头是微仰的。

一门嗜好可以如此来玩味,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西西说她要向她的同行曹雪芹致敬,我也要说:我要向我的同行西西致敬。(西西曾担任小学教师)

日本村 @ Berjaya Hill























距离法国村不远的山上还有一个日本村。
这不远的距离还需驱车才能抵达,
要走一段好陡的山路,倾斜度不晓得有无超越四十五度?
驾着车的人其实心里也在抖。

走入山中就开始下起雨来了。
雨势越来越大,动弹不得,只好坐在某间日本小屋中看书。
小屋就处在树林中,有隐居深山的感觉。
天色阴暗,雨从窗边屋檐滴落,昏黄的灯光晕照小房子,还蛮有情调的。

雨后的山林,烟雾袅绕,温度宜人,人烟绝迹,
真的是个隐居静心写作的好地方。

法国村 @ Berjaya Hill




















想去法国村很久了,因为看到别人拍的照片很有异国风情。
这一次,终于来了。
所以说,一切都是事在人为。
哈,废话一句。

Monday, September 13, 2010

宜家饼干




















这是从宜家买回来的饼干,超爱吃。
配上一杯咖啡,实在完美。
它叫Singoalla,瑞典出品。馅料是山莓和香草口味。

才子


被誉为香江四大才子的是金庸、倪匡、黄沾和蔡澜。这四大才子不但有才,还有财。这果然符合香港社会的现实主义精神。

这四人当中,我最仰慕的是金庸。知识渊博,好学不倦。今早在昨天报章的国际版看到一则小小的新闻:金庸以八十六高龄获得英国剑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剑桥大学负责人及查良镛(金庸)的论文导师麦大维日前到香港颁授学位证书予金庸。金庸研究唐代盛世时期东宫太子继承皇位制度问题,由开国的唐高祖到唐玄宗。不单生动刻画古代太子的礼节、职责、继位仪式及东宫的影响力,更透过整合正史、野史,分析太子继位牵涉的宫廷政治及权力斗争。麦大维深感佩服说:“沒有学者对此做过如此深入的研究。”

金庸申请念博士时,已在二零零五年获颁剑桥荣誉文学博士。八十一岁,金庸赴剑桥攻读历史学,並在二零零六年底完成硕士论文“初唐皇位继承制度”。他曾說,他追求的不是學位而是學問,而且“博士论文一定要有创见”。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金庸年逾八十后居然还重回校园求学,这精神与毅力真让人钦佩。其实他本身的学识,比起任何一個博士毕业生都高出幾班,他根本不需要用個学位來证明自己,难得他仍不断追求学問。

Sunday, September 12, 2010

道长——梁文道


  我是从凤凰卫视的节目、《南方都市报》的专栏处认识一个叫梁文道的人,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不折不扣的“文水浪人”,哈。

  梁文道1970年出生于香港,四个月大的时候被送到台湾的外婆家,在台湾的岁月让他成长为一个有艺术家气息的爱国青年。中学时代返港,17岁开始投稿生涯,19岁的时候在学界一脱成名。(由来只听说过在演艺界一脱成名的,从来不知道原来学界也可以一脱成名的,啧啧,道长真是少年早慧。)后来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从1998年开始开始参加各类文化艺术活动 例如实验剧场编、导、演 、行为艺术创作和视艺展览策划等等 ,在各报刊杂志上发表剧评、影评、乐评、艺评、书评、文化和政治评论 ,为多个文化艺术机构及非政府组织担任董事、主席或顾问 ,大学客席讲师、书院院长及杂志主编等 ,也做一些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担任商业电台的高层,总之道长百足甘多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曾经有记者问他:“你一般怎么介绍你自己?如果人家问‘梁文道是谁?干什么的?’你会怎么回答?”他像我们平时常见的那样坏坏的幽了一默:“你知道我怎么回答吗?一般我就是叹一口气,然后说,我算是做传媒的吧,说完之后再补充,我也教书,也做一些文化活动,社会活动。如果有人再有兴趣问我,我就跟他解释‘传媒’是怎么一回事。”记者乐了,又问:“那你为什么叹气呢?是那样的回答并非你愿意对吗?”他听了大笑,“其实我很想说自己是读书人,但是会把人吓一跳,就像人家问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过日子的,不把人吓坏了?”


  喜欢梁文道是从听《光明顶》开始的,有几集是陶杰与他的搭档做主持,梁文道做嘉宾主持。三个人就一些热门话题,展开深入浅出的讨论。有一集是以湖南女教师黄静裸死之后所遭遇的司法不公正为话题的,梁文道说得很激动,笑声很苍白,他说他看到这件事的报道觉得很心痛,因为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已经几十年,还有这样事情发生。听完他这句话,我忽然觉得他的笑声其实都是哭声,他是为神州大地的苍生在哭泣。听香港的节目,大多数的香港人说到中国大陆的神奇事件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发出一些冷笑、耻笑。从来没有人会说他会觉得心痛,从来没有。那一刻,我忽然间很想上前去握着他的手,说声多谢。

  还有一集是说到自由行的问题,一说到自由行的种种不雅、失礼的行为,陶杰又开始滔滔不绝的用他那套“小农意识”论去解释这些怪异行为的内在原因。他说:“你知不知道自由行点解要踎在某星级酒店门外吃盒饭?这点外国人是很不了解的,点解呢D自由行的人可以踎?因为D鬼佬是点都做不到这个动作,站就站,坐就坐,怎么可以踎?他们觉得很奇怪。当然奇怪啦,因为鬼佬没有这些小农的DNA啊嘛。‘踎’这个动作是怎样来的?就是那些农民工作累了的时候,会用锄头的柄当凳子坐在田基上休息,如果将锄头的柄抽去,这个就是经典的踎的动作了。那些鬼佬当然不懂啦,他们都是农庄式经济。”陶杰的口才是非常好的,逻辑思维又强,通常他发表伟论的时候,其他主持只能在旁边干笑。梁文道这时又展现了他愤青的本色,几次都说:“我不同意啊,陶杰。”但是又被陶杰的话题压了下来,一直到陶杰说完了,梁文道才有机会说话:“陶杰,你知不知道现在中央放自由行这条水喉下来香港,大陆上面是有很多人很不忿的,几个大型的论坛,例如强国论坛,上面的人都是群情激愤,说,中国自己都有这么多问题没有解决,三农问题,总理都流泪。你们香港这么繁荣还要我们大陆的人去放水,去刺激你们的消费。我们去到香港还要被你们骗、踎在地又要被你们歧视。有时我在想,我们去旅游无非就是想多点见识别人的文化,是一种交流一种学习。现在我们在香港就可以见识到自由行的人的各种各样的行为异于我们,我又会想其实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文化?踎是不是很舒服?为什么大酒店门口就不能踎?”这个爱国青年让我一时无语,他好像是不属于香港的另一种生物。

  道长是Fans们给他的一个妮称,其实梁文道本人绝对衬得起道长这个称呼,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内敛的他自有一股仙风道骨。有人形容他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典范,他说他近年减少了对物欲的追求,“现在对物质,我发现一种更细致的感受,比如喝一杯水,你慢慢喝,水是有味道的,不同的水味道是不一样。” 他如是说。他还说,他的其中的一个理想,就是希望某一天能够去修道院做修士,然后注解一些古代的经典作品,终此一生。试问,这样的人不是道长,谁是?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梁文道不真实,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物种。你说有才华的人不真实吗?不会,陶杰就很真实,有时候他做节目,第一句说话就会说:“恒生指数今天跌了500点,说什么都没有心情了。那,我今天不说话了。”那你说陶杰没有才华吗?陶杰很有才华。想来想去,我终于明白,陶杰之所以这么真实,是因为他是吃人间烟火的,他会跟我们一样,因为生活上的琐事而或喜或悲。但是梁文道之所以不真实,是因为他与这个物质世界总有一种冷冷的疏离气息,独立特行,高不可攀。

摘自博客《天会继续晴 》

香江第一才子——陶杰




  陶杰,原名曹捷, 祖籍广西,1958年出生于左派报业世家,父亲曹骥云为香港大公报副总编辑、母亲常婷婷为编辑;外祖父常书林为《珠江日报》记者。年轻时在香港湾仔长大。自幼接触古典文学,中学时开始投稿,作品发表在《新晚报》。曾以散文《屋之挽歌》夺得1976年全港中学生徵文比赛冠军。《轮》及《挥春之二》分别夺得《时代青年》第二届徵文比赛散文组冠军、第三届诗组冠军。《兵车行》及《勇士》分别被选为第五届青年文学奬诗高级组亚军,第六届青年文学奬诗高级组季军。

  曾经於香港左校就读,後来在岭南中学毕业,十七岁赴英国华威大学攻读英国文学,得硕士衔。又在伦敦大学修读国际关系文凭。毕业後於英国广播公司任职八年,并任香港电台驻英记者。


  回港後,陶杰在香港华侨日报、英文《东快讯》(EasternExpress)(皆已停刊)及明报担任副总编辑。1994年9月15日曾在机场隧道发生严重交通意外,在医院深切治疗部逾月。後来在明报撰写《黄金冒险号》专栏。有一段时期曾经为《东方日报》撰写社评及《功夫茶》专栏。又在香港电台主持每周节目《讲东讲西》,亦曾在无线电视与刘天赐主持电视节目《犀牛俱乐部》及於《都市日报》撰写《光明顶》专栏。

  现时,陶杰在香港苹果日报撰写《黄金冒险号》,《星期天休息》专栏,并在香港商业电台担任晚间节目《光明顶》主持,与弱台亚视合作,主持几档清谈节目。此外,陶杰亦与TOM出版集团大股东周凯旋合作,担任和记旗下内容供应商「威震四方」的创作总监,为和黄3G手机提供内容。

  以上内容属于通识材料,在网上找来的。本来不想照搬的,但是由于很多内地的朋友不知道、不认识陶杰,那就借来扫一下盲。



  低调与张扬

  学贯中西的陶杰,对于“才子”二字,一向看得很淡,更不用说是“香江第一才子”的名号了。记得在那个号称网络收听率最高的粤语节目——《光明顶》中,说到“才子”,另外两个主持自然不会不说陶杰“香江第一才子”的朵,因为是电台节目,所以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是听声音应该是很随意,就像是拒绝一片面包一样拒绝了这个可能很多人会争着要的名号。然后他又会坏坏的自称是“文水浪人”,什么是“文水浪人”?就是靠文字、口水为生的人,然后他又像恶作剧般补充,最近加上了风水。

  如果看到这里你就认为陶杰是个谦虚的人,那你又大错特错了。他除了对“才子”二字低调外,其余的东西都是高调和张扬的。他会大力宣扬自己是人中典范:不穿名牌,不吃鱼翅、鲍鱼、苏眉,爱护动物,生活健康、环保。他从来都不会吝啬展现负笈英伦的背景、学贯中西的才华、高瞻远瞩的视野,以守法知礼的英国绅士自居。

  偏激与中肯

  很多人都会觉得陶杰偏激,因为中国人习惯了中庸之道,讲究的是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是陶杰身上没有中国寒酸文人的这一套穷讲究,他的杂文笔锋凌厉,一针见血,讽刺的时候都是去到尽、踩到底,将对手剥个精光,不留半点余地。很多人都认为陶杰的杂文比鲁迅的深刻多了,我亦赞成。因为鲁迅先生对中国人的劣根性都只是推测(“我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陶杰先生已经下结论了(中国就是一个小农社会,小农意识深入到中国人的血液甚至DNA里面),他用小农意识解悉了许多发生在中国人身上,但是看在外国人眼中却觉得是神奇得不可思议的事。这个观点得到了倪匡先生的举脚赞成,两人从此成了莫逆之交。

  陶杰对共产党的嘲讽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所以很多亲中人士对其恨之入骨。但是香港是一个有言论自由的地方,他们不能够堵住陶杰的嘴,又不敢名正言顺的摆开擂台与陶杰叫阵,因为自知不是陶杰手脚,就只好不断的向广管局投訴。面对这些,陶杰会怎样?我觉得这时的陶杰应该是会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欣赏着他们跳来跳去的样子,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躲在一边欣赏自己的恶作剧,还会时不时加上一句:“要不要我告诉你们广管局的电话啊?”

  陶杰的观点偏不偏激见仁见智,至少我认为他是中肯的。是,作为被陶杰歧视、嘲讽的大陆中国同胞中的一员,我有时也会很痛很羞愧。但是难道我们一辈子都要做阿Q吗? 面对自己的癞疮疤,不单自己不照镜 ,反而因为别人说起亮和光就恼羞成怒。就我自己来说,我会勇敢去面对别人的嘲讽,然后去照照镜子,有癞疮疤的就去治好它,没有的一笑置之,多好。

摘自《天会继续晴》博客

Monday, September 6, 2010

现在我终于明白
























明明约好了一起陪学生搭火车去,
怎么你就这样无声无息,毫无交待,爽约了。
我该笑该哭还是该气好呢?

若你没交出热忱,又如何要求学生有热忱?
若你自己都没责任感,怎好厚颜责骂学生不负责任?
若你自己都不爱那个语文,又怎么能冀望学生热爱她?

现在我终于明白,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如此。

够了





















有些人的思想就是如此简单。
或者说是愚笨。
两个单身的男女就硬要把他们牵扯在一起,配成双。
调侃别人时,嘻嘻哈哈,为他们自己制造欢乐时光,
但,遭他们调侃的人只觉得恶心。

够了。